迟砚盯着(zhe )自己被甩开的手,心里没着没落的,头一次服了软:下学期就分科了,咱们别闹了成吗?
走出教室,迟砚听见楼梯口传来一阵说话声,细听几秒,他听出是孟行悠的声音。
其实仔细想想, 她已经说过(guò )很多次自己的态度。
回教室的路上,迟砚把霍修厉抓着去了趟小卖部,买了两罐可乐(lè ),不紧不慢往教室走,堪比老年人散步。
午休起床铃响了一声,迟砚才回过神来,一个中午原来就这么过了。
霍修厉可乐也不喝了,要不是手上有东西,肯定要拍拍好兄弟的肩膀以资鼓励:太他妈(mā )的行了!太子你可算想通了,再也不早恋年龄都不允许了是不是这个道理!
……